第二章文武

念书的花费不小，萧家除了一点田地，也没其他产业，于是，只能让全族咬着牙过苦日子，巴望着未来的某一天，族里的读书人当上大官，全族鸡犬升天，跟着享福。可惜的是，全族熬了这么些年，花费不少，也就出了几个生徒、一个学士。

大约是为了稳定族人的情绪，萧天雷的祖父，也就是现任族长，每年年节的时候，总要说一说，只要族里读书人出息，考中，全族都能过上好日子，今年谁家的孩子学得不错云云。族里的其他老人，每每讲起当初琅邪萧氏，良田万顷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，鸡鸭鱼肉，山珍海味……所谓画饼充饥、望梅止渴，大约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
也不是族人好哄，处于社会底层，想要摆脱原本的阶层，也就这点指望了，这也是族里长辈的要求，谁也不好违背，至少表面上如此。至于暗地里，谁家偷偷存下一些私房钱，弄一些好的吃食悄悄吃了，或者私下说一些闲话，也不奇怪。

最吃亏的还是一些老实人，就比如萧天雷的父亲萧青河这样的，不但辛辛苦苦劳动成果都归了族里，自己一家人吃苦，还得替那几脉入了籍的读书人去服徭役。

如此宗族制度，萧天雷倒是能理解一些，不过，他可受不了，也没有想去当孝子贤孙，他也不认为自己能改变啥，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的话，估计自己的父亲第一个跳出来给自己一巴掌，说自己不孝之类。萧天雷可不会自讨没趣，不过，心里已经打定主意，想要过上好生活，吃好穿暖，就得自己找出路。

其实，萧天雷真要下功夫念书，或许也能念出个名堂，考取功名也不一定，不过，他本来就是我行我素的性格，不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对于念书、考试，萧天雷真有些心理阴影，上一辈子高考后十多年，仍旧常常做考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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