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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一章一生成殇，一生为殇

“我明白了......”

那一枚金色的玉筒已经化为了粉末，程云已经看完了这一枚玉筒之中所记载的内容，他沉默了很久很久，最终，只能说这四个字来。

“我明白了，我终于明白了，为什么我在猎妖城苏醒之后会有恍如隔世的感觉，我也终于明白了，部族消逝的无影无踪的原因，我也明白了，我的真灵之力为什么会消失。”程云的脸庞上，出现了两行清泪，这泪，压抑了三个轮回，压抑了无数岁月。

程云上一次开启南海归墟，使得天地时空逆转，这一场轮回的起点，在他于猎妖城为守护席梦瑶而重伤昏迷。

所以，他从昏迷苏醒之后才会有那恍恍惚惚的感觉，才会失去了除永恒真灵之外的所有真灵之力，所以他部族的族人以及麒麟魂魄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！

程云也曾想过，部族是被什么强者给灭族，或许，是亡于一场天灾，又或许，部族的族人，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，而如今他得知了真相，却无地自容，原来造成这一切的，是他自己罢了！

若是强敌灭族，程云自可为了部族族人而报仇，以他如今的实力，有谁敢说稳压于他，若是部族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，他也同样为部族承担下一切，如今的他，有这个资格！

但，真相却让程云无能为力，只能暗自叹息，造成了部族毁灭的人，是他自己！

“我也明白了，为什么我所接触到的世界里。会有如此之多的预言和先知者，原来，这个世界一直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历史！”

程云也明白了，会有为什么那么多的预知，会有那么多人能够未卜先知，他们所推演的。不过是重复的历史罢了！

“人道纪元，好一个人道纪元！我原本还在为了人道纪元计划而惊叹！如今我才知道，这不过是我和暮哥哥二人订下的历史罢了！开天斧之所以能够劈开天道，正是因为融入了那一滴血！这一场人道纪元，不过是我对人族的补偿罢了！”

程云一直以为，自己无愧于人皇之称，他认为自己对于人族，有着不小贡献，这一声人皇陛下。他当得起！

如今他才是知晓，自己所做的和自己所辜负的，有着天壤之别，他如今所做的一切，不过是自己对人族亏欠的补偿。

“我两次杀死了月华九星以及神命三星的追随者！”

“我杀死了我所有的朋友！所有的故人！”

“我杀死了师尊！我杀死了弟子！”

“我还杀死了爱侣！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

“暮哥哥！你所说不错啊！我负尽了天下生灵！我对不起这天下众生！哈哈哈哈！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
程云双目之中流出的，已经不是清泪，而是蕴含了鲜血的血泪！他已经开始披头散发，他放声大笑。他飞身直上云霄。

他的身后，是九道虚影。这九道虚影，是他的九道分身，也是两个轮回的他，留给如今他的力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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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生成殇，一生为殇